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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1 / 2)

因子虚真诚地说:“那在下洗手再掂?”

庄琔琔:“别掂。”

因子虚:“哦。”

在你面前不掂,等庄琔琔一走,因子虚分分钟给他撬了。

所以,庄琔琔什么时候能写完。

因子虚惴袖子,悖悖道:“你还差多少啊?庄小子。”

庄琔琔苦大仇深的望向身侧。

小山一般高的书简码得整整齐齐。

因子虚震惊探颈。

这下不只庄琔琔要碎了,因子虚也要崩溃了:“你家先生把你当骡吗?”

按庄琔琔的说法:东西不写完,他就出不了书房。

按因子虚的想法:庄琔琔出不了书房,他就没机会撬开小匣子。

想到这里,因子虚咬牙,找个小角落蹲了下来,叼着烧饼笔耕不辍,还把字迹模仿得和庄琔琔的一模一样。

庄琔琔看向因子虚时热泪盈眶,他真是个真诚且勇于认错的孩子,道:“因老板,虽然你很丑,还没出息,但你是个好人,你一定会好人有好报的。”

因子虚僵硬微笑:“……”

心里劝慰自己: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因老板,以后我再也不骂你了。”庄琔琔对天发誓道。

因子虚还在奋笔疾书,油脏的袖子挽起来一截,露出半截玉白的小臂,脉络明显的手背上又蹭上了两点墨迹,他烦躁道:“我谢谢你。”

不知道是哪里乱出来了人声:“不客气。”

低沉的,还有一点轻微的颗粒感,尾音甚至黏了一下,怎么听都有点不怀好意。

这种让人瞬间寒毛倒竖的声音,断不是庄琔琔这种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可以发出来的。

因子虚警觉地把脑袋一抬,嘴里叼得半掉不掉的饼子终于掉了。

下一秒,因子虚正襟危坐,掩饰一般将笔藏于身后,一手墨脏,他谄媚假笑:“先,先生。”

你怎么又神,出,鬼,没?

孔雀开屏

权持季一身白衫,下摆绣银色暗纹,束臂紧缚显得干练,墨发高束,两络张扬地落于锁骨,长睫盖眸,唇角微勾。

好一个花枝招展!

这副打扮像极了恣意纨绔。

因子虚见势不妙,溜拍马屁:“先生今日真是仪表堂堂,玉树临风,少年英豪之风……”

权持季却径直捡了因子虚面前的两页薄纸,“哟”地发出一声嗤笑,偏头直直地望向因子虚:“写得倒像,是个才能,听说那许沉今也有模仿字迹的才能。”

因子虚心中警铃大作,弱弱道:“先生谬赞。”

权持季的笑容却分明是不怀好意,他将薄薄的纸重重地往桌头一按,吹了吹指尖,好像是嫌弃自己沾上了上面脏东西:“许沉今就这点本事也能拿出来吹,连一个卖棺材的都可以做到,半吊子穷书生都会。”

庄琔琔朝因子虚露出个“自身难保,无能为力”的眼神。

因子虚咬牙切齿:“那是在下熟能生巧,许相还是很有本事的。”

简而言之,你行你上啊。

权持季却浑不在意:”什么熟?”

因子虚弱弱回道:“画棺材板上的图样。”

权持季把因子虚背后紧紧攥着的笔抽了出来,看着炸毛的笔尖一声冷笑:“因老板什么时候和琔儿这么要好了?搞得好像……”

他俯下身子,带着笑意,却是威胁:“好像琔儿是你养大的一样。”

因子虚后退,直至后背紧贴书架:“我们一见如故,兄弟那种。”

权持季突然舒缓眉眼:“你们是兄弟,那因老板你要叫我什么。”

俩人挨得很近,鼻息交缠。

权持季总是觉得自己一旦近了因子虚的身就会被这老匹夫的眸光吸引。

明明他那脏乱的刘海将他的眼睛形状遮得严实,谁知道刘海下面的眼形状能有多么可怖。

可是,真亮啊,和书生的眸子一样亮。

像春日反照灿灿艳阳的湖光,他抬眸,就是潋滟。

权持季觉得自己害了病了。

“……”因子虚后知后觉:“先生,我的年岁比你大。若这么喊了,显得先生家门不幸,家里稍显混乱。”

“那就乱吧。”权持季貌似心情不错的样子:“我就喜欢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就好比小小年纪的权持季趁书生醉酒,就着他的颈子重重吮出一片血梅,若无其事地由后抱住书生,对着书生薄削的背上下其手。

他甚至会在切菜时故意给指头留下一个小小的口子,让书生轻轻对着他的指尖呼气;权持季给书生裁了一袭张扬红衣,夜深人静时他假寐闭眼,与书生和衣而卧。

在书生看不见的地方,他将所有荒唐事都做了个遍。

……

人靠衣装马靠鞍,权持季今日的扮相太过温柔,以至于因子虚产生了权持季很仁慈的幻觉,他话不过脑般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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